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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布西耶:献给建筑系学生
发布时间: 2011-09-16   来源:匿名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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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布西耶

应某些同学的要求,我今天和你们谈话,其目的是为了消除我们之间的代沟以建立诚恳的交往,为了驱散持异议者许多的误解,让我们抛开那些坏的信念,假定我们同为我们所创造之物的信念所激励:你们,带着对知识的渴望,和我,带着不减丝毫的巨大热情,基于四十年的经验,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驱策我去进行新的探索。

今日建筑的状况如何?社会从未如今日这般失去方向。我们毁坏了物质进步与精神生活的天然要素之间的联系。我们的手段与我们的目的无关。我们缺乏所有的方向感。就建筑而言,这种混乱达至其顶点。一种拜占庭式的心理状况剥夺了文明所拥有的以史无前例的方式来实现的有价值的目标。在其拥有最为伟大的物质力量的同时,人类失去了方向。法国,西方文明的灯塔,居于混乱的中心。国内和国外,我们机器社会所要求的努力令人难以置信的失调。虽然我们必须重建被战争所毁坏的整个行省,但确切的说,这只是全部问题的一小部分。经过多年的停滞,一个国家当然应该进行建造和重建,正如同组织细胞的再生或家庭中子女的繁衍,每一代新成员又加入到永恒的生命游戏中。
唉!我们睡得这么安稳,如同覆盖在国土上的灰尘。我意识到这些灰尘代表着极为辉煌的过去。这是一个民族的历史,她曾异常活跃,警醒,富有魄力,极具勇气,喜爱冒险,欢愉,乐观,响彻着喇叭声与歌声,以其遍及一切领域的伟大艺术令人眩目。这一片土地长期以来被尊为民族之女皇。但这由尘埃构成的谄媚的光环如同熄灭已久的沸腾火焰之余烬。我们是在沉睡,而不是在一块一块地建立新的文明,一百年前,她伴随着第一台蒸汽机的发明而诞生。然而,正是在这里,比别处更多的人已意识到问题之所在。整个十九世纪及二十世纪初,[这里不乏]在思考,发现和呼吁的预言者……但回报他们的是批判,侮辱和反对。他们,那些科学家,思想家,社会学家和艺术家被称作找麻烦的人。在那些危险的年代,对技术革新的蹂躏与征服使我们感到一种哲学上的紧迫:意识的革命必须跟上来。千百年来的价值被质疑和破坏,以机器的速度失效,新的知识涌入这片国土。曾经熟悉的联系被瓦解了,人类,以某种方式被异化,在传统的小径上蹒跚,他意识到在其周围充满了被遗弃的恐惧:他的家,他的街道,他的城市,他的郊区和他的乡村。新的建筑物,充斥着恶臭,不负责任的丑陋,侵犯和污染着大地的景观、都市和人心。这是一个被推至陋习之极限的完全的“胜利”,一场“圆满”的灾难。

柯布西耶手稿

百年的疯狂,人,无论贵贱,在地球上撒满他们行动的垃圾。建筑死掉了,建筑将因此而生。从此以后你们必得想清楚。独立的年轻人,无拘无束且不含偏见,有能力创造新建筑[得以]绕其生长的核子。他们的长辈沉溺在那些单调陈旧的游戏里,乐此不疲并已成习惯。于他们而言,冒险的时机与滋味已终结。历史翻开新的一页,生于此无可比拟时代的年轻人,这一页是为你们翻开,将在空白处写上你们的伟岸与激情。

本国的教育丝毫也不能激励你们献身于创造性的努力或是与自我持续的战斗,它从未停止要求你们往后退。回顾1941年以前,他们掐住“现代主义”的脖子。但想一想那许多的人吧,在其(现代主义)产生的过程中把他们的心投入战斗。随后,各地的重建被一战所破坏,我们多年的疏忽所造成的后果是如此显眼。作为在法国发生的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建造事业之总结,我们只能在账本的卷宗里写上一个大大的零。这次巨大的机遇仅仅造成财政上的收益。1927年,在相当异常的情况下,正值日内瓦举行联合国大厦竞赛之际,学院派幽灵的僵化达到顶点。这是我们时代的新建筑之发端,决定其前途命运的时刻,人们将在两种生活的表达方式之间进行裁决。这次竞赛的利益丰厚,参赛者人数众多。向日内瓦提交了377个方案,若将其首尾相连,延至八里尚有余。学院派正在磨砺其武器,等待时机,施加压力,突袭,撕咬,扼杀……本应在我们社会生活中开辟通往新时代道路的决定成为对公正的歪曲。凭借一系列暗中的手脚,你们的一位老师,以其特有的天赋,把这场竞赛搞成一出玩世不恭的闹剧。他逃避了刑事法庭的审判,但他无法逃避时间的裁决。他的诡计得逞了。第二天,计谋的受益者,那个偷袭者宣称:“……我仅为艺术的缘由而高兴,而参与竞争的法国队,他们的目标是破坏和野蛮。我们把某一种建筑称为是野蛮的,或者宁愿称之为反建筑,在过去的几年里,它们在北欧和东欧制造了大量的噪音,这种风格之恐怖,不啻于我们二十年前曾有幸镇压的新艺术运动的花饰。这是对历史上一切美好时期的否定,是对好的品位和常识的诬蔑。这就是破坏。吉人自有天下……”参赛的法国队的成员中有Nenot先生,协会成员之一,曾与Flegenheimer先生临时合作,是瑞士日内瓦省的建筑师。上述傲慢自大的申明的作者是索邦神学院的(巴黎大学前身)的创建人,顺便说一句,他也是应对罗马的伊曼纽尔纪念碑负责的人之一,那难以启齿的倾倒在永恒之城心脏的一堆白色大理石,是对观者的眼的痛苦和令人难以忍受的冒犯。上文所提及的“反建筑”并非真的来自东欧,它就来自法国。这是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的建设者们不懈地对算术,新材料,钢材,钢筋混凝土和玻璃,以及对当时尚在酝酿中的反映伟大潮流的美学进行深入研究的结果。这些人是:拉布鲁斯特,埃菲尔,圣吉埃,de Baudot,托尼–嘎涅尔,奥古斯特–贝瑞。这是一种有力的建筑学,只是在战后的几年才开始在北欧和东欧产生影响。

责任编辑: L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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